“一个男人要走多少路,才能被称为男人?一个人要抬头多少次,才能够看见天空……”鲍勃·迪伦40年前在歌声中追问。生命、理想、价值……每个人都在追寻着自己的答案。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楚国大夫喃喃自语,在阘茸尊显、谗谀得志的岁月里,为追求真理,不苦山高,不惜路远,夙兴夜寐的国之栋梁方能在那个年代发出“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呼喊;奔走呼喊,合纵联盟,楚国得以为王,以天下兴亡为己任,以黎民苍生为首念,才有“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的担当;举世皆浊我独醒,只有腹有经纶、忠勇无畏的砥柱中流才配得上“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的情怀。
自幼嗜书成癖、博闻强记的屈原以他坚定的政治理想与人生抱负,在楚国的山水大地上留下了不朽的背影和深思,“苟利国家、不求富贵”是二千多年前楚国大夫坚毅从容的回答……
应天书院里,寝食无落的范仲淹昼夜讲诵、夜或昏怠,以水沃面。及真宗幸临南京,书院师生纷沓而至,然亦岿然不动,一心读书。及入仕为官,救文弊以厚风俗,整武备以御外患,重馆选以养人才,赏台谏以开言路,“不以一心之戚,而忘天下之忧”。范仲淹早年立志,宁鸣而死,立身孤高,奉行“以言为先”,且次次均为药石之言,以致危言多犯,屡言屡贬。但其仍坚信“事君有犯无隐,有谏无讪。杀其身,有益于君则为之。”
其一生见贤思齐,以往哲先贤之思德勉励其身,信圣人之书,师古人之行。于得失进退间,亦不失其内守朴忠、外修景行之操守。“先天下之忧、后天下之乐”是范文正公一生持秉追求的答案……
“古今之立大事业者,不谓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坚韧不拔之志。”梁启超幼年从师学习,八岁学为文,九岁能缀千言,自幼常闻国难之事。及成人日睹国力渐衰、蛮夷入侵,遂弃帖括之志,改维新之路,从学海堂到万木草堂,每讲一学,论一事,必上下古今,以究其得失,并引欧美事例为证。萧公权曾云:“综其一生,悉于国耻世变中度过,蒿目忧心,不能自已。故自少壮以迄于病死,始终以救国新民之责自任。”其《少年中国说》,百年后手持拜读,亦振聋发聩、血脉贲张,“故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美哉我少年中国,与天不老!壮哉我中国少年,与国无疆!”
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作为当今之中国少年,遇盛世之和平,承千年之精神,当以先贤为范、以责任为先,志在千里、心怀天下,不负我同学少年、书生意气,环宇长风终破浪、岁月峥嵘看今朝,就是我中国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