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记忆可以移植,那我会移植谁的记忆呢?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想我会移植刚刚过世的钱钟书先生的记忆,他过目不忘,学贯中西,行文间任何国家任何作者的任何一句话都能信手拈来,丝毫不差,他的《谈艺录》、《围城》,乃至皇皇巨著《管锥篇》,无不渗透了他的机智与博学,诙谐与豁达。如果我能拥有他的记忆,那这笔财富将无法估量,我就能写出才华横溢的作品,那多好!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相我会移植物理学家爱因斯坦的记忆。他的“相对论”举世皆惊;他缜密的思维及高超的逻辑推理能力令人不敢望其项背;他的理论奠定了第三次科技革命的基础,对世界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如果我能移植他的记忆,那就能延续他对宇宙的探究,继续为人类造福。
假如记忆可能移植,我想我会移植北宋文学家范仲淹的记忆。要移植的,不仅是他纵横的诗情,柔婉的词意,更要他“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的崇高情怀。先人后己,忧国忧民,这闪亮的高贵品质如钻石般夺目,吸引着我的视线,正如人民公仆孔繁森所说:“一个人爱的最高境界是爱别人。”古今一辙,这美好的品质一定能随着记忆进入我的脑里。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我愿移植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的记忆。他伴随着我党从幼稚走向成熟,与我党一起走过了风雨、险滩,在晚年,更是做出了一系列的创造性决策,领导全国人民走向富强、民主、文明的明天。他坚决维护我国的主权、却在香港回归的前几个月辞世,他大概不甘心吧。如果我能够移植他的记忆,继续用科学的思想指导国家建设,把祖国带进辉煌的明天多好。
假如记忆可以移植,那我要三毛流浪天涯的不羁与洒脱;要柏杨的嘻笑怒骂间仍在担忧吾国吾民的真情;要鲁迅先生的一身傲骨,“我以我血荐轩辕”的决心与勇气;还要张海迪的生命力,诸葛亮的智慧……
想要的东西很多,大到天地间的浩然正气,小到一颗颗跳动的心,假如记忆可以移植,那我谁的记忆也不要,我有自己的见解和真情,智慧和创造力,所有那些优秀的人是我崇拜的对象,但我更看重自己的思维,在这一点上,还是不要“拿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