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一直在看电视连续剧《刘伯承元帅》,好像是刘上将监制的,元帅从旧私塾到旧的学堂,然后成为职业军人,似乎还没有看进去,我会坚持看下去。
《刘伯承元帅》看完之后,为他在治眼伤时坚持不用麻·醉·药的性格所所感动,大多数时候,我们的无病呻吟是多么的可耻。人是应该有精神和意志的,否则自己会把自己折磨至病态,今天在报纸上看一位作家写的《三姐》这篇文章,情真意切,让人动容。世界上的人们,假如逝者,总有我们感激涕零的时间和经历,只是不忍心细想,总觉得,地狱一样的羁押生活,对于人生的回忆和对未来的渴望一样,不会产生任何意义,甚至于北风更冷,冬天更加漫长。
看到一篇聆听路遥的文章,质朴无华,但从中似乎看到拿着烟卷,皱着眉头的路遥。路遥说:文学创作需要很认真的计划,需要作者到现实生活中去,了解与观察众多的人或事,要有良好的记事习惯,同时还要有一股苦劲,去整理,去摸索,去理顺自己的情绪,有些东西是马上就能产生作用,或许是暂时没用的,但大量的积累,或许更有用这点经验我绝对相信,我现在正这样做,虽然不是太精细,但我不敢把这样的习惯给弄没了,像牛一样耕耘,像土地一样奉献,这大概是《平凡世界》的精髓。
《先生》的连载看到的断断续续,今天刻画大教育家陶行知先生,对当时的教育确实有非常的贡献,陶行知在创办晓庄学校时,写给自己的一幅楹联,我把它录下来:和牛马羊鸡犬做朋友,对稻梁黍麦稷菽下功夫,梁漱溟、晏阳初、陶行知等人都是可能成为甘地式的人物,但他们最终都没成为,其中一个重要因素便是政治和权利的产生使得他们必须获得权利才能够实现理想。应该知道,这句话的份量,把自己曾经和甘地那样的具有世界敬仰的英雄联系,亏自己也能想得出来,但我相信,经过努力,会有一个区别于混沌中的自己的一个人物,卓立在一定的视野之内。
风在我坐的这个墙角转弯时,扔下些寒冷在我的头顶,这时我听到鸱鸮从远处传来的叫声,夜渐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