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静,暗,幽。
清清地,轻轻地散过半暗的蓝幕之云飘着,舞着。
我坐在楼下院子的无盖石亭里,等待着我崇敬的月。知了不耐烦地瞎叫。
风抚过,那东边泛起一丝红晕。她有脚啊,轻轻悄悄地挪移了。雾云似垂帘轻轻拉开天幕,夜晚的主宰出现了。她通红的脸犹如喝醉了酒,她气住了,蹒跚地前进。不知她是否在用毛巾擦自己呢;?那淡红变为幻橙色。呵呵,她真的喝醉了,总是一不小心就打个嗝儿然后左颠右颠地走着。不过多时,她就睡了待她醒来打哈欠时,她呈现淡黄色。
风呼呼吹过,知了愤愤地吼着。风姐姐真坏!她很不给月妹妹面子,竟然一口气吹开了一团挡住正在洗牛奶浴的月妹妹的云帘子!不过,风姐姐拂袖而去时,月亮的乳白光变亮了,变清了,变凄了,变美了,她那圣洁的光芒泄在大地上,她的一束束光落在了树荫,伴着清轻的风树荫飘荡着。远处的山丘睡着了,他们披着月编织的被子,睡了,睡了。知了兴奋地鸣叫着它为月唱:
幽幽海洋打捞你,红橙黄白亮缤纷。
静静山谷你玩耍,清香谱出游笛曲。
突然,云遮去了她。知了急了,我也急了,树荫急了,她却不急。她奋力用自己的光芒去拨开层层云团,哦!夜来香鸣奏着歌,让她充满力量,她挪移,她奋力挪移,3分钟,5分钟,7分钟,9分钟!啊!她成功了,她又自由了!
于是,夜空开始明亮,开始热闹。我几乎融化在她的凄美与温柔里了,所以,我也唱,在月光下唱:
蓝蓝的天空,银河里,有只小白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