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完这一点就能领到钱了。”一位像壁虎一样贴在高楼的外墙壁上,赤裸着上身,黝黑的皮肤上沾满水泥的建筑工人说。“我也是,不过我又找到了一处活呢,也是楼房。你干不?”旁边的另一位脸色苍老,手掌干裂,衣服已经脏的不能再脏的建筑工人问道。“干,怎么不干。到时候你联系我啊!”建筑工人似乎有些激动,又有些无奈地回答。“行啊……”另一位工人脸上的皱纹都纠结在一起,整张脸被拉伸的非常恐怖。从那恐怖中可以看出此时的表情——他在笑。“今年的粮食长的不错,可以买个好价钱了。”一位弯腰驼背,头发像还未融化殆尽的雪一样,洁白中渗透着些许黑暗的农民说。“好是好,就是太少了。”坐在对面白发苍苍的妻子,眼神中略带一点暗淡地说。“是啊!村里一个劲儿地占地、盖楼、建厂,眼看着把咱们的地都给占没了。这几年,种的地越来越少,收的粮食也越来越少,赚的钱更是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我们就没地种了……”农民已经没有了之前的那种兴奋,在他的长吁短叹中,读出来的只是苍白的忧愁。“我种了一辈子的地,早已对土地产生了浓厚的感情。要是有一天,不让我种地了,那和夺走我的孩子没什么区别。”妻子用带有哭腔的声音,几乎是用喊着说出。丈夫也不甘心,但他真的很无奈,他没法给妻子什么承诺,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任她发泄。没错,国家的决策我们无法干预,但对于百姓的做法,我们还是有说话的权利。社会在不断进步,人类的环保意识却在不断落后。为了经济利益,竟然把“保护环境,保护资源”这头等大事抛之脑后,毅然决然地在土地上,一次次地喷撒着罪恶的农药。过度喷洒的农药像一只令人作呕的毒手,死死地抓住养育庄稼的土地,使她致病、衰竭,最后失去抚育粮食的能力。在大山中的一些人,原本可以过着悠闲宁静的日子,可就是不乏有那么几个人,砍掉葱郁大树,种上庄稼。在为自己愚蠢的“聪明”举动高兴之余,看看他们的庄稼,一个个像得了瘟病似的,垂头丧气,萎靡不振。只需一阵大雨,就可给他们冲的荡然无存,可怜的是庄稼下的那片土地,还得遭到人们的唾弃。广袤无垠的草原上,潺潺的溪流,星星点点的牛羊,可爱的蒙古包,这是一直以来我们印象中的大草原,满是和谐,满是宁静。遐想之中,远处却飘来一股股浓烟,仔细远眺,原来是一座工厂。烟所飘过之地,连草地都变成灰色,天空黑压压的,整个草原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中。建厂所占用的大片土地,都是给动物们提供食物的肥沃土地,现在委屈她们承担一座工厂厂,这难道不是大材小用吗?为什么一片肥沃的土地不去好好地利用,而要在上面建厂?为什么一块贫瘠的土地,明明已无用武之地,却在上面种着密密麻麻的粮食?我不相信人类连这么一点基本的,保护土地资源的常识都不懂。可是,我真的不明白,既然懂得,为什么还要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