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很多展开如画卷且略带氤氲的画面,却极其容易被我们的不经意所忽视,然后又在经历过无数个不经意的回眸之后才又闻到了这些画面开始腐烂的气息。看着来时的路与路上的足印,不知不觉间原来已步行了这么远,连岁月都无法企及的生命长度,可惜即便能为了相拥那刻燃烧却无法让今宵与往昔抵消。习惯是非常可怕的一样东西,它会让很多情感沉淀,会使人产生不再心动的错觉。如同阳光从来不曾罢工,可是人们永远发现不了它是在何时以何种悄无声息的步伐靠近的。其实从来不曾紧缺,只是习惯让人失去知觉。
对不起!可能让大家觉得这是一篇散文了,其实开始我是想试图去解释一些事情,可是我发现这是徒劳无功,我只好站在一旁努力客观地阐述一些事。后来我发现习惯这件事,是可以被用来注解很多让人难以去理解的问题的。最开始我们的大脑一直被迫地在接受一些数据,然后这些数据又开始修改更新,后来这种被迫地接受被换了一种方式,从强迫升级为有选择性的接受,而这种选择就是让你在土豆和马铃薯之间做取舍,他们管这叫“民主”。因为长期的接收这些信息,我们的大脑开始自然生成一套屏蔽的体系,也就是适应。这种惯性思维铸成了一道党同伐异的防火墙。
举一个小例子,在我们的汉字中“射”和“矮”一定是被弄反了的,看这两个字就很容易看出来,“射”是“一寸身”应该是指矮的意思;而“矮”是一个“矢”一个“委”,“矢”在汉字里只有一个意思就是箭的意思,而“委”在古文中是扔的意思,把矢给扔出去,应该是射怎么会是矮呢?还有“重”和“出”这两个字也一定是弄反了的,“千里”应该是出,是走的路程,怎么会是重呢?而两座山叠在一起应该是重怎么就念“出”呢?可是从来就没有人会想说去纠正它,因为我们早就习惯了那样去读去写去解释,因为习惯所以我们的大脑强行的修改了数据,错的也正因了人们的习惯变成了对的。
有很多有害的观念已经是深入我们这个民族的骨髓里,比如我们不会觉得政府是来管理我们的这个说法有什么问题。如果你问美国人,美国没有户籍制度,没有户口,没有派出所村委会居委会,那社会不就乱套了吗?政府怎么管理啊?美国人一定会回答你:政府不是管理公民的,是为公民服务的,应当是公民管理政府……如果有哪个总统敢剥夺美国人的迁徙自由,把户籍制度强塞给他们,弹劾他不成功,美国人一定会再打一次独立战争或解放战争。但是这样的事情是不会出现在中国的,因为我们一直都是这样过来的,我们不会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正如你给一个从来就是一丝不挂,赤裸的人,讲那是很丑很羞耻的事情,他本人一定不会觉得。
但是我还想说的一点是,其实我觉得这件事并不能怪人民,因为在这里人民一直都是你给他喂什么他就吃什么的。这些数据在一开始就是被强制性的植入大脑的,比如朝廷电视台每晚19:00——19:30那档娱乐节目。
不知道大家对那个从小看这档娱乐节目和人民日报的“五道杠”黄艺博还有没有印象?我很好奇一个在这个年纪应该喜欢动画片和少儿栏目的孩子为什么会对政治这么感兴趣且孜孜不倦,我不相信这是天生的,我认为这跟黄艺博的家长从小对这个孩子灌输的思维不无关系。我相信黄艺博小朋友一定不会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我也不觉得。只是他和其他孩子在喜欢的东西上有些不同而已,他就是在那样的教育环境下成长的,他早已适应甚至依赖那种感觉。
我只是想说一些真实发生过的故事,很久以前有人说,要大炼钢。于是大家都把家里的锅碗瓢盆砸烂了,村村都建起了炼钢的高炉。饥饿的农民相信了亩产两万斤,工人相信了柴杆炼出的钢能造坦克,甚至人们相信了唱红歌可以治疗不孕不育。因为有人试图去修改人们大脑里的数据,就算事实上这些数据是违反常识的,但是并没有人试图去阻止大脑去接收这些信息。
在悉尼,一只野狗在水库大便,当地水务局鉴定水质污染,悉尼水业在电视台和报社打广告,告诉大家自来水被污染;美国一名男子向水库小便,政府出于当地民众的心理考虑将3万吨储水抽干,而我们的黄浦江上飘着8000多头死猪,当地有关部门宣布水质没有问题。依然有人在蓄谋给我们罐输违反常识和侮辱我们智商尊严的数据,例如“躲猫猫”例如“欺实马”,而我只是想告诉大家我们有自主屏蔽的权利。
曾经我想养一只狗给它起名叫“猫”,我在想它会不会有一天真的认为自己是一只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