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殇这个字真正的意思吗？”
“不知”
“是夭折”
“……”
“这和你我有何关系？”
她转头一笑，没有回答
隔了很久，她苦笑一声，有些东西，永远，永远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师傅，我打败你了”
“是啊，十年了，你和我在一起也有十年了”她捂住被他划破的伤口，对他说。
他眼中有一丝心疼，但他也知道自己师傅脾气很倔，他是不能去触及她的这些的。
“师傅，我要下山了，我要去报仇，报我的灭门之仇。”
“你去吧，去了也就不必回来了，我想一个人，在这里终老。”
“不！我一定会回来的。”
“那我便游历这天下，让你再也找不到我”
他莫名的心痛，他不想离开，只因为她。
不过他咬紧了牙关，依旧是下山了。待他大仇得报，他便飞奔回去找她，只不过当他回来之时，却无意间听到她与其他人的对话。
“该了结了吧，一切。”
她淡淡的点点头，眉角禁蹙，那是他从未见到过的凄凉。
她口中吐出一口又一口的精血精血，人也渐渐的开始渐隐。
“永远别让我徒弟知道，我其实是一个早就死去的人。”
可是他已经知道了，知道她的倔强为何而来，其实她可以做不老不死的傀儡，但是为了他，一次一次的让自己被他伤的支离破碎。
「师傅＿＿＿」
他的声音颤抖不已。
她消散时的最后一刻，突然闪现了一丝笑意。
「人早成殇，却也永生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