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考虑到底要不要这样,完全以自己愿意的方式生活?如过这样的话,那我要剥离所有自己与之有牵连的关系。而这是一项繁重漫长的工作。也许它会几尽耗费你的一生。那么我还值不值得?看到了吧。我已陷得多深。
就是这么矛盾,不止我一个人。其实我还是犹疑的。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决烈。所以我只能继续把日子过得四平八稳。欲望是个很怪的东西,它总会以你没有的东西来极力炫耀,让不安分的人心神不宁。
已经这样很久了。如过条件允许的话,我想我会寻求心理咨询师的帮助吧。可这显得多么荒唐。我不是一直都在帮助别人理清生活条理,寻找追寻目标,鼓励勇往直前吗?我却不会帮助自己?对,一定就是这样的,我已经病了,而且还不轻。
你们谁都不要理我。乱了,乱了。让我想一想,我是什么时侯开始这样的。不会很久了吧。难道其他人都没发现我的不正常吗?还是我已学会了天衣无缝的伪装?是后者。那么就是说我在人群中的时侯,一直都显得和正常人一样,而又在某些封闭的时侯,在我一个人的时侯才犯病,也不连累他人。犯病的时侯,我已不知道时间,地点。思绪一片混乱。做一些可怕的梦吓自己然后握着一杯热水给自己压惊。这时侯,我是脱离了一切的,与周遭没有关联。我只是臆想中的自己。或者说,我所造成的麻烦和其他人都相安无事。只是给自己的劳累。
呵呵,太有意思了。我总是会忘记一些事。假装它们跟本没发生一样。选择性失意就是这个样子的。我只记得此刻的我,那些以前的不情愿的记忆都被我轻易丢掉了。可这也太累了,搞得我整夜的失眠,心情古怪。疲惫不堪。
人家说,解铃还需系铃人。那么。我是不是应该为自己的难堪做个了结?我要给自己判刑了,根据罪状和表现,再加我是法官的关系,就判彻底解放!
生活是这样,要么勇敢抵抗,要么温柔妥协。这些都是我在病期的私想。请一定保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