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空气,渐渐凝结,秋风扫不去思念,只剩淡淡的愁绪,枯黄的天空中印满血一般的壁画,总是华丽的太阳它累了,沉入谷底,慢慢的,慢慢的。
寒风划过,一把银色的利刃斩过,花瓣离开了花朵,只有阵阵暗香勾魂夺魄,仿佛鲜血涌出,心脏也坐下休息了。就像黑夜中的木偶被拔掉插头,懦弱的眼神看不到泪水,一动不动。
孤独的身影只有终身陪伴,深邃的城堡静静地等待,铺满灰尘的日记里是虚幻的回忆,永远抓不到,脚轻轻踩过去,就崩塌了,如梦境一般掉入无尽的深渊:那儿有一滩黑色的萎水,侵湿了血玫瑰,在记忆中挥之不去。四周好似无色的,你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你,你也不清楚他们是善是恶,你只有独自面对,你只有把自己的身体当做盾牌,久了,就破了,他们潜入你的心脏,挖空你的肉体,俘虏你的灵魂,让风吹,腐烂了,就成了一个空躯壳,只剩眼睛,那不明的瞳孔里是他的世界,是一片深深地死海,他在拼命地游,一有松懈就会沉下去,沉入未知的黑暗,在死亡于存活的地平面分界上针扎着,没有一点儿氧气,如一块沉重的石头在心里,压着你,永远浮不上去,眼看就快到海面了,却又被一只手拉入海底,拉入死神的怀抱中,在死神的怀抱里梦到了一个花园和一间草屋,花园里是一朵朵死黄色的花,全都是一样的,如果无数人的头颅,有着不一的表情“惊吓、忧郁、痛苦、哭泣、”那一张张脸似乎贴近到你的面前,形成对质,渐渐发现,既然和我长得一摸一样,是一种无名的恐惧,是一种心灵的压抑,试想着自己的结局,在被践踏的挫折中,再被撕咬的痛苦中绝望着。
现实于虚幻只是一层薄雾,不过,进去了就出不来了,成了永远的幻觉,走不出的境界。有如修罗的双眼烧着你,在赤炎中烈烤着;又如所娜的双手抚摸着你。从手指到手心,传到脉搏,冰冻每一根血管。在现实中的人受到一层又一层的侮辱,一段又一段的打击,虚无的失去了生命的渴望,失去了灵魂的信仰。终究。
梦里梦到醒不来的梦,梦里抓住了另一个梦,梦里将现实融入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