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死一般空虚,无声地哀叹世界,它沉默,为何命运戏人?
风,淡淡地吹着,一人的舞蹈天地,它独奏,为何命运戏人?
雨,放肆地落下,尽全力反抗世界,它哭泣,为何命运戏人?
小巷,深黑而寂静,屋中微弱的火光隐隐闪现,正是此时最美的点缀,火光下的人儿还在忙碌,为了自己需要充实却又平凡的生活而忙碌。远处,女孩缓慢地行走着,晃晃悠悠地行走着,看清了,长得虽很可爱,但是在那死水一般浑浊的眼睛中包含着失望与无助;水珠顺着脸庞滴至地面,早已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雨水在长发上安了家,宛如戴了纱帽一般。她一直走,直到消失在视线中。虽然她消失在夜色中,但看见一张张纸屑在冷风中起舞,早已瞧不出它原本的模样,跟着风,它伴舞,最终,还是被浸湿了身躯,静静地躺在湿淋淋的地上,此时,又剩下风的独奏,仿佛世界只剩下它、黑暗与沉默。
夜,依然如此,即使有人为它伴舞,但最终还是回归了原点,一切如初……
晨曦在一夜细雨过后迎来清爽,仿佛洗褪了人们昨日的忧伤与悲痛,留下了对未来的无限向往与希望。
女孩醒来了,望着天花板,吃力地在一百多平方米的房间里徘徊,整理好着装,拖着自己病怏怏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向校园走去,十多分钟过了,快到目的地了,她抬腕,看表,说道:“七点五十多了么?”话音刚落,便倒在了学校附近的路旁,倔强的她彻底病了。
女孩昨夜淋了一场雨,没有善后,回到家无力地倒在沙发上……睡了……醒来就发现……
她醒了,是当天下午三点多,第一眼依然是不变的天花板,只是呼吸的空气中夹杂着消毒水的气味,医院,进医院了。
“醒了么?南琴,你是猪么,病了还不去医院,当自己是什么?神么?”(欧阳宇)
两个人坐在她旁边,一男一女,不是她的家人,而是她的朋友and死党。
“欧阳宇,你够……”旁边的秦瑜开口了。
原先,南琴总会骂欧阳宇一顿脑中风,但是……
“你说得对。”冷声冷气的回答,让秦瑜的心像被揪起来了一般,半晌秦瑜又说:“琴,出去走走吧,有彩虹呢。”
“那不是永恒。”她回答
“琴一直都喜欢呀。”(秦瑜)
“人是会变的,笨的话,不懂就没办法了。”(南琴)
“琴……”(秦瑜)
“好了,我们出去吧,让他静一静,”欧阳宇淡淡地对秦瑜说,又回都不回头地说:“你好好静一静,南琴。”他拉着秦瑜出了病房,殊不知,病房中的她悄然落泪……
“琴,终要面对事实了,这不可原谅的事实……”(欧阳宇)
她,身上太多未结开的谜,每一个都隐藏太深,她背负着太多的不应该,失去了原本正常的生活,陷入了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