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初透斜阳落,一点寒星,凉透半边霜寒路,月上梢头,竹影摇摇,花影弄。那七弦琴奏乐的舞曲,败倒了多少尘故。却是那一抹山水青秀不同于凡尘,于清秀中见超逸,于素简中见沧桑。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淡淡胭脂掩饰不了那一丝愁绪,那一眼回眸沉淀了星辰,落尽了花叶,刺痛了沧海桑田,好似无情,但却又寥寥思绪不断。隐匿的岁月,被尘封的时光,那一支索笔正拂过眉间,却不见,只剩那脱俗的山水,与高雅的笔墨罢。
夕阳西下几时回,山水之间的笔墨,会垂暮吧,会腐朽吧,但曾经的高雅不会被抹去罢。到深秋了,山水会老去,曾勾勒她的笔墨又从几何时不再青春。
拂起笔,渲染了一片山水,留下了一片笔墨,却留不下岁月,挡不住过往云烟,岁月染指的流年,如此绚丽,又短暂。浸湿了笔,一滴水落在纸上,仿佛一滴泪,感伤了万物,山水却还是如此冷淡,清秀。如烟尘般消散无云,舞袖天地间,看日月,感苍凉,时间的流逝在心里留下了痕迹,剩下满头的华发,不胜唏嘘。
远处的那一幅画,让人心凉了,却依然变迁,那水墨之间的轻描淡写,概括着笔纸的一生注定为笔墨所挥洒,所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