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洛德,过来。”一个富有磁性的男音唤着华洛德。小小的华洛德走到男人跟前,怯生生的说“父亲…”。“啪”随着一记响亮的耳光,华洛德的左脸上泛起了红印。“谁允许你去那的?”父亲问道。“……”华洛德没有说话。他知道父亲指的是他私自去暗牢这件事。因为暗牢里关着的是被祭司称为厄孩的人。华洛德没有征得父亲的允许——虽然他知道父亲也不会让他去的,于是就在晚上悄悄地潜入了暗牢里,见到了那个被称为厄孩的孩童。“只一次也许只是你幸运,不许再有下次!”华洛德从父亲的语气中听出了怒意。“是…”华洛德回答的声音如蚊鸣一般。
夜晚。华洛德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他觉得父亲真是小题大做,自己无非就是去了暗牢,那个所谓的禁区而已。况且那个厄孩也没有把自己怎么样,倒只是像个毫无抵抗力的小孩一样。根本没必要如此的告诫。倦意渐渐笼罩了华洛德,不久就入睡了。
在第二天,华洛德得知了一个消息:在今天的未时将举行一个仪式,是关于厄孩的。虽然华洛德不清楚仪式具体要做些什么,但他隐约觉得对厄孩是不利的。他在昨天见到了厄孩,他不能保证厄孩已经信任自己,但华洛德确实不希望在一个毫无抵抗力的孩子身上发生什么残忍的事。华洛德以前听闻过:捉到厄孩后,必须先举行仪式放血。若放血之后还能活下来,便继续丢进暗牢里关着,等待接下来的各种仪式。目的只有一个,去除厄孩身上的不洁,污秽。若没能活下来,便会抛尸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