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年少,天宫闹
天地一瞬,人生蜉蝣,年华总是白驹过隙。对酒当歌,复得人生几何?与其拘谨束缚地平淡一生,倒不如轰轰烈烈地闹一场天宫。
中国自古便有走仕途经济的传统。科考之下,再无名士。这无疑是大大的将人们的思想与四书五经捆绑在一起。哪怕是闲暇之际养花弄草,也是不务正业。“游戏人生”俨然成了不务正业的浪荡子弟的代名词。
然而,我们所言的“游戏人生”,并非一种肆意的毫不节制的生活,而是一种积极乐观的人生态度。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逆境吟唱,是“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就义慨言。事实上,真正的游戏人生并非是将人生当作游戏,而是用洒脱装点,洞悉人生。
释道或许是一种超然出世的主观作为。遁入空门,羽化成仙,无一不是用极端调侃的语言来诠释人生。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得道的高人似乎总是心静如水,用睿智洞穿人生沉浮;然而这等超脱,毕竟脱离实际太远,实不是我辈所能效仿。
韶华易逝,趁着青春少年,畅快的指点江山,挥斥方遒。金庸笔下的少年令狐冲,潇洒自得,一股豪气冲云天。是啊,少年本该如此长衣飘飘,快意江湖的。我们固然少了桀骜的锐气,却多了书生的英气。以梦为马,仗笔走天涯。如此人生,应可对得住“快意”二字。
纵观历史,有太多人不愿消逝在长河中,执意扑打出浪花。白衣卿相的风花雪月,情场里的莺歌燕舞,斥满了不甘的墨气。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游戏人生并不代表着不学无术,人间绝唱也并非不可能。往往是那些酸儒学士太过于拘泥于陈规滥矩,使才气都被禁锢。由此看来,游戏人生未尝不可是文学上的另一种新生。
最怕是成为《悟空传》里那只悲情的猴子。无法无天的石猴戴上紧箍后就垂头丧气了。齐天大圣的乖张不羁,已是定型了。生我何用?不能欢笑。灭我何用?不减狂骄。当孙悟空失去了一身傲骨,他便不能称为孙悟空。从水帘洞里出来的那只猴王,本就该天不怕地不怕,挥着棒子打向凌霄宝殿。
游戏人生,所追寻的或许就是这么一种精气神。小石猴的傻气,却成了他乐天的最大倚仗,于是学会了勇敢的大步向前。
生活并不只有眼前的苟且,大胆往前闯,诗酒趁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