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东南的秋总是喜欢雨雾蒙蒙,甚至有些冷得压抑。这样的季节里,人也很难有明朗的心情。
那一个下午的历史课,真的是出于无奈。胃竟然疼得连叫起立的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趴在课桌上,这造型让老师很是不爽。就这以画面,引发了一场可谓低级的师生之战。从此,我们再也没说过话,上课不再有“起立”,下课也不再有“下课”,我看我的书,他讲他的课,班上的成绩也和我一样下沉。无奈,只好向学校上书,希望学校给予处理。当然,一张白纸想想也不会有希望,可谁又能想到,学校还真是明主。先是教导主任,后是年级组长,最后连校长也来了。这还得了,学校一大时事啊!但却无波浪兴起,大家都像那油光可鉴的留学生一样麻木的乐在其中,而我则将成为千古罪人。
第二次月考后,又是同样的一节历史课,老师迟迟不来,大家都在说:“是不是真的走了……也不说一声……是不是靠得差连试题都不分析了……”的一类话。而我,只好一个人炯在教室的角落。快下课时,“他”终于来了,气喘吁吁的来,一看就知道事跑着来的。经来后他说了句:“本来我事不想来的。”我在想,难道真的要走了吗?也在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他把成绩大概的说了一下,在临走时说:“我真的老了,思想和你们脱节了,跟不上时代,我在等学校的通知。”
“等通知”。听见这几个字时我有说不出的罪恶感,一直在问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我是为了班级,胃了我自己,还是在讲这老者的晚年推向深谷。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只是眼泪已快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