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思想录》
这次看的书名为《思想录》,主要论点,是论宗教和其他主题的思想。作者名为帕斯卡尔,在我耳中倒是听过一些。当我拿到这本书是,看到这本书的名字同作者的名字,压力立马就来了。那既然有压力,就一定要有动力,于是我便在这星期努力的看,却发现,速度并不理想。看了两三天,却只看了几十页,唉!真是的。
在本书的前言当中,译者以一个唯物主义者的角度来评判他所谓的“唯物主义者帕斯卡尔”,看了这个“敏感词”之后,我便不再想看这篇序言,直接放到目录后面读正文。却又不曾想,帕斯卡尔的这本书当中,确实像一段段的短微博一般,将他自己的一段段的所想到的记录在这种格式当中。
虽说有着如此的格式,有的内容有很多都不是很连贯,但是在这一段段短短的话当中,帕斯卡尔的思想却深深地影响了我。虽说我对于几何学并不是太多的了解,但在本书中的,却对于“几何学”同“敏感性”作出了作者自己的解释。几何学的基本术语对于这两个词便是几何学等于逻辑,敏感性等于直觉。对于这两个概念,作者说:“几何学,敏感性——真正的雄辩会嘲笑雄辩,真正的道德会嘲笑道德;这就是说,判断的道德——它是没有规则的——是嘲笑精神的道德的。”这段话将真正的逻辑和真正的直觉对于那些“假逻辑”和“假直觉(假道德)”的嘲笑,或是看其为小儿科。是啊,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在鲁班门前卖斧头,这不就是令人嗤笑的吗?就像很多的无神论者,在真神面前不承认神,在智慧者面前,卖弄自己所谓的智商。难道他们不知道?神的愚拙总比人智慧,神的软弱总比人刚强吗?而在此,作者所说的能嘲笑雄辩、嘲笑道德、嘲笑哲学的那位,又会是谁呢?
在之后,作者在书中有体现出了他在基督教中的观念,虽说官方认证他为一个天主教徒,但他的思想却是清教徒的思想。至少在对与戏剧这一事物上的观点是一样的。在这段话当中,第一句话便是:“一切盛大的娱乐对基督徒的生活都是危险的;然而世人所发明的一切娱乐中,没有哪一种是比戏剧更为可怕的了。”但是这一观点对于生活在当今社会的我们并不是那么好理解的,因为我们觉得看戏,看电影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毕竟经历了几百年了,清教徒不也没有彻底将剧院关闭吗?如今我们应该说是网络了吧,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罪恶也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五花八门,对人的诱惑性越来越强,这是人们无法改变的。
在本书第二编当中,作者将上帝对于人类的重要性重点讲了出来。因为这一编的题目便是“人没有上帝是可悲的”。是啊,人没有了上帝,怎么能不可悲呢?在这世上,并没有真正纯粹的无神论者,因为他们就算口中死死地咬着,说自己就是一名纯粹的无神论者,但他依旧是有信仰的。他们有一个很明显的偶像,便是自己的理性,甚至可以说是他们自己本人,或是某位无神论者所表达的思想。
在我所看到的地方当中,作者重点评判了两位在历史上比较有名的任务。其实评判一个人是需要资本,同时也需要胆量的,并不是盲目的,靠偏见去,胡乱的,指着别人的鼻子去骂的。因此,作者帕斯卡尔以他的观点,以他对神的认识,以他最文明的语气,去评判了这两位名人。
在此处,作者便指出了一位人文主义的思想家蒙田的错误,作者道:“蒙田——蒙田缺点太大,轻佻的词句;那是毫无价值的,不管古尔内女士怎么说。”为何作者要这样说呢?接下来的话,便将对蒙田反对的原因讲了出来:“没有眼睛的人——这是轻信。由圆求作方、更大的世界——这是无知。还有他对于蓄意杀人、对于死的感情。他鼓励人对于得救漠不关心,也不畏惧也不悔改。”这便是蒙田的思想,他对于得救并不关心,对于生死也避之不谈。是啊,无神论者对于死亡并死后的事没有一个确切的、肯定的答案,所以他们并无依靠。像蒙田在书中,作者也说是“全书”中,讲到死的时候,总是优柔怯懦的。
而对于蒙田的这些背离信仰的思想,作者也提议道:“他的书不是为了维护虔信而写的,所以他就无须涉及虔信:然而我们却永远有义务不可背离虔信。”所以我们基督徒,并不是只单单对于关于我们基督教信仰的才会肯定,而是只要不背离信仰的思想,只要是正确的,我们都会以肯定的眼光来看待的。并不是那种狭隘的心肠,看着你上面有“耶稣基督”或是“基督教”这样的词汇,便会欣喜若狂,然后狂赞这位作者,结果呢?这位作者的思想却并不正确,甚至可能会遇到背离信仰的异端。以上是我看这句话所感想的,是对于那些觉得我们只单单看关于基督教的,有着极度偏见的人写的。所以我要告诉那些人,我们所反对的,并不是不关于基督教的,而是背离基督教的,我们才会反对。因为在马可福音九章四十节当中,耶稣也曾说:“不敌挡我们的,就是帮助我们的。”
接着再往后看看,作者又对另一位哲学家笛卡尔所说的一句话做出了强烈的反对,笛卡尔说:“要写文章反对那些对科学穿凿过分的人。”对于这句话,作者做出了强烈的反对:“我不能原谅笛卡尔,他在其全部的哲学之中都想能撇开上帝;然而他又不能不要上帝来轻轻碰一下,以便使世界运动起来;除此之外,他就再也用不着上帝了。”从这里看到对于笛卡尔信仰的描述可以看出,笛卡尔的神学思想为“自然神论”。像这种世俗化的神学思想,以理性为至高来思想神的事。而我对此的观点,便是要以信心来思想神,因为神是超过我们的,是至高者,而我们人类的思想是有限的。让我们来形容一下神的至高和人的有限吧。上帝是至高的,是我们最基本的信仰,这个我们每个基督徒都不可以否认,就算其他人不相信,但这仍旧是事实。而我们人呢?就只是单单限制在三维空间的人,目前甚至出不了在宇宙中小小的银河系。还有,就是很多人都觉得无限的想象力,其实并不是无限的,因为我们无法想象四维空间,五维空间,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因此,我们怎能以我们有限的思想,有限的理性,来想象那些奥秘的事呢?像中世纪的神学家,他们为什么会让后世的人们讽刺呢?就是因为他们用他们有限的思想,来思考那些奥秘的事,最终变成了幼稚的神秘主义。像他们经常就会争吵一些类似于“一个针尖上面有多少个天使”这样的愚蠢问题。像天使,灵界,圣经中没有启示的一些事,我们在将来都会知道的,如今并不是以有限的,幼稚的思维来想象的。
对于这些神学上的事,其实我并不能涉猎太多,不然就会偏离我们对于帕斯卡尔对于这两位学者的评判的回应。
不知为何,在书中作者帕斯卡尔对于笛卡尔的思想所批评的话,是非常严厉的:“笛卡尔既无用又不可靠”当时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震惊了,不知这是因着翻译问题还是这就是原话,但这样的语气已经属于是人身攻击了。但我又看到下面的注释时,我才知道,他所谓的无用,是因为笛卡尔的形而上学并没有触及“唯一的必然”,不可靠呢,是因为他的万物体系,是建立在只能是假说的先天原则之上。所以说,帕斯卡尔死死的抓住了笛卡尔的不足,证明了他的不可靠。在之后,他又将笛卡尔的一些话讲述了出来用以证明他上面的那一句:“笛卡尔——大体上必须说:‘它是有数目与运动所构成的’,因为这一点是真的。然而要说出究竟是什么,并且要构造出这架机器来;那就荒唐可笑了。因为那是无用的、不可靠的而又令人苦恼的。如果那是真的,我们就会把所有的哲学都评价为不值得去浪费一点力气了。”
看到一些简介当中,说帕斯卡尔一生当中战绩无数,他在十六岁时发明了“加法器”,这是世界上第一个计算器。在当时,笛卡尔吃惊一个小孩子竟能做出这样的东西,于是他称赞了他。但这个长辈的称赞,并没有使得这位年轻人后来对他的观点的评判。就像蒙田,其实在某些方面,帕斯卡尔也是很佩服他的,但他却因这他背离信仰而批判了他。其实批评一个人的观点并不是看一个人在他的眼里是好是坏,若是你讨厌的人,他讲了同你一样的观点时,你难道会拼命将他的观点改变然后来反对他吗?若是你喜欢的人走向了错误的观点,你是想着所谓的保守友谊而不去纠正他,让他走向歧途呢?还是冒着友谊被破坏的危险,用尽自己的全力,将他引回来呢?上帝的心意,是什么呢?
我所看的这一部分,重点便是论宗教,因此,帕斯卡尔按着他的信仰,遵循着他的神的心意,评判了两位名人的思想。而我们每一位愿意遵循神旨意的人,也要学习帕斯卡尔,按着我们的信仰,以基督教世界观来看待一切思想,而且要注意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们的义务——不可背离我们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