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的阳光射透了云层的阻挠,一切从阴暗中退色。久积的雪一堆一堆的堆在那里,化了又冻,冻了又化,现在如磐石般的像凄凉的坟茔……
我不知道路还有多长,我也不知道我还能走多远,或许某天我就会在马路中央创作一副凄艳的红花,而那簇鲜红我定是没眼福一览的。然而它一定能轰动的,至少在学校里,那时的花应是最满足的。
远望着一眼就到尽头的那堵残垣,和那周遭的草芥。没想到物是人非会是如此凄惨。短短的几个朝夕一切竟是那么哀伤。夕阳拥着哀草想带走它的金黄,然而却未曾成功。因为那唯有的金黄是其本身最本质的东西。因为生于黄土,逝于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