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这样生活在果核中,也能拥有无限空间。”哈姆雷特舞动双手向朋友说出自己的内心。于他,爱情是他那时的果核。
于我,读书是我的宇宙。
佛家语,一沙一世界。书是我的沙滩,读书就是我躺在沙滩上晒太阳,安逸舒适。
读书路上,我漫步。当所有人捧着教科书、教参乃至作业本并自诩为读书的时候,我不屑去听聒噪的考试动向,我愿意为了寻找美在灯下细读课本,不是为了我现在手下的试卷,是为了寻求寒江边上钓“雪”的寂寞空灵,为了寻求“洞在清溪何处边”幼稚却真实的寻找,为了怀念古战场“黑云压城”的雄浑。一书一世界,大千世界,又怎么可能那么快的读过去?走马观花不是我的个性,咬文嚼字不是我的追求,如同梭罗在瓦尔登湖畔钓鱼是为了人生和生存,他钓鱼很少,更多的是看山和水;我呢?看清书中的美与丑,看懂我人生的真实。
读书路上,我与同伴一起走。多少人读过书?很难说的清。多少人真正读过并且爱着读书?其实不很多。董前辈一篇《三上》使我们成为笔友,胡适一句“读书当在无疑处有疑”让我为之折服,鲁迅大笔一挥,让我热血沸腾,成功学始祖拿破仑(不是法国的皇帝)一席话让我充满力量。我还有许多同伴,他们或者就在我身边,或者在大洋彼岸,或者去往另一个世界,但不影响我与他们的平等交流,我与他们一同向前,探索未知领域——从不在意我的灯亮了一整个晚上。
读书路上,我很挑很有脾气。作为一个人,哪能唯唯诺诺点头称是毫无脾气?哪能被书捆住、压死而留下悲剧人生?郭沫若说过:“死书读活人,能把人读死;活人读死书,能把书读活。”我愿意做后者。当爱因斯坦为我展示走的混乱的时钟,并且说那些繁琐的公式时,不耐烦的我会把他的世界合上;当红楼梦中那些人儿哭哭啼啼惹人恼时,我请他们离开。我就是我,我要的是补充我的心和灵魂,而不是只为读书失去自我。我明白,不论哪本书的作者在我合上他们书的时候,都会笑道:“这孩子!”,这是一种爱,也是一种快乐,因为我没有让他的世界被尘封于书架,因为我能走进他的世界陪他聊天,因为我会再次摆放他。
我就是我,我的读书路,我的无限宇宙,我还会走下去,因为前方,还有我古今中外的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