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想牵手的那个人一定不要太帅,太帅我会没有安全感。一定不要太高,太高与我太不搭。那个人一定要能让我感动,不需要多浪漫,每天一句定时的晚安就够了。他要向你一样唤我单。他要知道我最喜欢的水果是苹果,最不喜欢的水果叫做梨。他要记得我最喜喜欢的奶茶是苹果味,不要珍珠,要加椰果。他要知道我不喜欢白色的衣服。但我喜欢穿白衣服的他。在我难过时,他能陪我静静的坐着或是静静的走走,我不喜欢在难过时被打扰,所以他不要安慰我。在我哭泣时,他要给我一个肩膀,不需要抱着我,我不喜欢别人的手放在我肩上。他可以存着前女友的照片,我喜欢念旧之人。他可以有许多女生朋友,但他要许我和男生朋友一起玩。他可以喝酒,但是不能抽烟。他要喜欢女孩,因为我不喜欢男孩。他要乐此不疲的听我乱七八遭的过往。他可以说慌但不能和我赌气。他不用容忍我所有的缺点,但他必须得承认我的忧点。他要知道我最爱的人除了他还有你,所以他不能抢走我也不能喜欢你。他要帮着我改变,越变越好。他要收好我的十字架,不一定要戴着。他是我的少年,我是你的蛋。。我要有这样一群朋友。就像思。朝右。莫儿。她们那样。从彼此那里寻找温暖。一起去喜欢的地方旅行,只背一份好心情。我们每个人都有一个最爱的女孩。思思会去找她的悠若,我会去找你。然后我会给你看我们那时写的信,那唯一一张合影,还有我的手机封面。然后我要你唱歌给我听。。
你听。我有那么多的好同学。我们以后要在同一所高中。一同乘车回家。一起在日落时爬到山顶,等着看山下一点点像夜市转变,看那一盏盏灯和那一颗颗星。。
你听。我所设计的未来总是充满了简单的快乐。我想有一所自己的房子。屋前有一个小小的苹果园,屋后有一小块向日葵。屋的不远处有潺潺的小河四季歌着调子。房子要有一个吊角楼。有长长的吊廊。我可以在那里晒太阳。每间屋子都是不同的色彩。用那种寂静淡然的色彩。要有一间书房,放我最喜欢的小说和诗歌。我想你家离我家很近。我们站在门口对话就好。苹果熟了你就去摘下来给我吃。。
你听。我最喜欢的小说是《草房子》,我最喜欢的歌是《沙漏的爱》,我最喜欢的诗是《许诺》,我最喜欢的人是苹果。你听。你听。我要一直说,你要一直听。。
你听。这么多年我一直没有写日志的习惯,从这个夏天开始,我要写日记。用0。5的炭素中性笔,写在没有画面的厚本子上。然后就给你看。我要花一个假期来折星星,折很大一罐,不知道要送给谁的星星。用不同颜色的管用心的折。暑假我要去买名家散文,买《诗经》,买很多我喜欢的诗。暑假我要好好练字,我想写一手漂亮的字。我要练口语英语,我想说一口流利的英国。未来我还想学日语。因为我不喜欢日本,所以要学日语。
你听。我的假期充实而简单。以后我想去看长河落日圆。去那浩翰的地方。以后我想学摄影,拥有一台不错的相机,把我喜欢的全照下来。以后我想学计算机,有很好的技术。以后我想读理,但是也不愿放弃文。以后我毕业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我们没能一起毕业。以后我要去楚门寻我们曾靠过的书架,我要带你去蒲田看桃花映山,去南山赏春杜映坡,去听龟山脚下的颂经声,去拜那红墙的寺庙的佛祖。去走烟雨朦胧的汾水,去看日暮时的潮涨黎明时的潮落,去吹凯门的海风,去找云冈那棵五百年老树。
你听。我要带你去的地方好多好多。弥漫着宗教气息的西藏,我身体里不安的细胞很想听活佛的颂经声。哪一天我们才能去那里。未来,他妈的到底长什么样子。我们总是口口声声说着永远,说着未来,安静后才明白那些都他妈的只是虚言。朝右和陌。现在很好,思。也很好。我当然就更好了。你也要给我好好的。我终于明白,好朋友是不能分享的。我的朋友通过我认识了我其它的朋友,然后他们成了好朋友,渐渐的就丢了我。这是多么悲催的生活。
你听啊。我喜欢军人,可能是看了《我是特种兵》的缘故吧。我在电视前看到浙江义务姓洛的那位人民子弟兵魂归故里时我的眼睛犯了潮。从那刻起,我对军人,对人民子弟兵的敬意更深了。我看《雪豹》的结局时痛哭流涕。我在想是什么让竹下和周卫国的友谊那么深的。我在想周卫国回忆起落地的胳膊和插进朋友体内的钢刀时会怀着怎样的心情。如果说卫国和潇雅的爱情感动过我,那么令我对《雪豹》百看不厌的恐怕是这段堪称悲壮的友谊了吧。我们无法拥有这般悲壮的友谊,我也不想拥有这样的结局。就像我和你这样就足够了。我说我们就像醒醒和米砂。至于谁是醒醒谁是米砂,我不知道,我知道的只是我们互相守护着走了很久的路。
你听。我不再像以前那样喜欢在空间逛,不再那么喜欢留言,不再那么期待晚安。我现在把每天所能想到的都写在了一个本子上。有点像草稿本一样杂乱无章。我的不安,我的伤感,不想在暴露人前。网络会让我温暖,也会让我的心凉寒。我不要再像以前那样天天趴在网上了。
你听。我看《红槐花》时想,有一个人像郑天峰爱凤儿一样爱我,打死我也嫁给他。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自己,因为现在想什么都是做梦,考起了好大学,完成了学业,有了好工作,什么都好说。我在家翻看初一时的信,你给我写的不多,但每一张纸后都有勿忘我,所有我忘不了你喽。电话也好,QQ也好都没有写信好。两年了,那些信我还留着。现在已经没多少人写信了,但这种联系方式很讨我的喜欢。去年冬天我看《草房子》时也哭了。桑桑离开了油麻地小学,连鸽子都为他送别,分别总是十分伤感。现在再看的话大概不会了,因为分别是常事,我有点适应了。我现在很难选择,到底要读什么高中,是做鸡头还是做凤尾?等成绩出来那天我想抓咎,抓到哪去哪。爱情我决定不再想了,就像死亡一样,我想不通。我只想进了高中交几个实在的朋友,然后Daydayup,goodgoodstudytogether。我要回归现实,就这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