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夜的雨,
打湿了昂首挺立的残飞坠,
坠下了一簇簇
无法返回的白雪,
夜不曾悔。
街角灯头下,
不知为何,
还傻傻伫立着
贩卖菊花的少年,
夜不曾等待。
风儿卷起夜的一角,
那是影子跳着圆舞曲,
路人享受着雨的亲吻,
却道忘了带上面具。
小女孩划出火焰,
但那是有毒的希望,
不会有结果……
可是,该燃烧的,
还是会烧起来。
就像是一千零一夜,
那三年左右的岁月
尽情地燃烧。
似是想要照亮黑夜,
流离之人追寻幻影。
夜仍会继续,
但是没有神人在低语,
只有蝼蚁
要生出强壮的双翅,
即使飞向死亡。
夜雨是夜在低语,
是夜的愤怒与悲伤,
压向那不曾站起过的地面,
不曾做出改变。
天黑了,
夜继了,
不变的,
是在夜里的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