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写点什么,以填补这课堂的空虚。
可写什么好?看着你在上面左摇右摆,说着与课堂无关紧要的话,我只想睡觉。
我饱满的热情在他面前怎么就支离破碎了呢?我执着的专注怎么也灰溜溜的抱头鼠窜呢?
呀,我真难过。
我真是什么也不想说,不是你水平欠佳,更不是你魅力尽失。只是你颓废的风流留不住三千桃花向东流去的忧愁。浸透了的眉目灵动着安详,但,这与我不同步。
遥想当年,你的教学特点与我的学习方法是那么格格不入。我无奈的举起反对牌,以沉默的姿势拒之于千里之外。
俨然,不用细说,你的课便成了我的天堂。趴在桌上静静聆听我均匀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和你那苍老疲惫的曲调纵横交错。这沉重的杂乱声,是多么的不相配合。我索性塞上耳塞,把自己蜷缩在这小小的一个世界里。
没有多余的尘埃的确惊不起澎湃的波澜。
考卷一发下来,结果,可想而知:仅一周的测试卷错误率就高达百分之60。显然,我对这一点并不惊讶,于我这样不安的孩子来说似乎一切都在情理之中。
我以为我会改过自新,可事实是我变本加厉。信手拈来的小说我翻得顺心顺手。专署淡黄色的独特纸香在我的指间不断游离,始终不能固定下来。
所有的事情都能达到一个最高峰。连我也不列外,直到重创向我拔出剑鞘------直指眉心的时候,我已经无路可退了。
不知沉郁了多久,我终于驱散了阴霾,牵到了阳光的手。任由堆积已久的泪水顺其自然的滑落,多么用力的和草地上的露水吻着。
我知道是到了弦断,梦尽的时候。
我旋转理性的暮鼓晨钟扣响我喘息的心灵;
我用隐忍的温暖决绝收起身上所有的光芒。
如今我站在高二的风口浪尖上,拍拍满身的灰尘,走得从容自如,高扬的嘴角被阳光蒸发掉最后一丝桀骜。
现在,我只想问自己:既然已经昂首,又怎不该阔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