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重新地淡淡地翻弄着那一把把兵器,一只黝黑的匕首落在眼前,美丽而邪异有一种歌特式的阴森。
淡淡地拿起匕首,他是谁的?可是荆轲刺秦王的匕首?“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还。”荆轲这一去成也是死,败也是死,但他人去了,带着这把匕首,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生命,却走进了永恒。
是荆轲的匕首?我摇摇头,不,不是。是潇洒随性的萧十一郎?背负着自己的使命,自己的前方,两把匕首能敌三拳四手,不,萧十一郎换上了逐鹿刀,不,不是他。
一把匕首静静地躺着,我好像给它加附了太多的伟大,它可别在是哪个小商人的防身工具,真是无趣。
它可不会是国民党特务暗杀用的工具吧?冷冷的光芒带走了一个又一个伟大的生命,那匕首好像在笑,浑身哆嗦不再看去。。
可无论它之前是谁的,是干什么用的,又有什么意义呢?时间已逝去,留下的只不过是未来的一堆破铜烂铁,就算再辉煌又有何用呢?想要真正的永生有自己发光,别人的光不可能永远照亮你。
匕首在月下闪着些淡淡阴森的光,有朦胧的美,又有现实的恐怖,如覆云之月,又如雾中的鬼。可它才诞生是不也如婴儿般纯洁吗?只是用的人不同,方式不同,所以才造成这个千差万别,五色斑斓的人世。
每个人都将如此,一生以后,他的作为就是这把“匕首”,将会被或多或少的人想象,会被或多或少的人批评或赞扬。捡起那把匕首擦了擦灰放回原处,但我去抓住了自己的“匕首。”
我要让它发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