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那片蓝天一样的景色,像是另一片天地,那么的魅力。上面有一只白鸽,唯一的白鸽。
她孤独的走在街上,和我在一起的是我的幻想,我们就咋样赤裸裸的遇上了。她看了一件商品,还不断的夸耀,最后又做惋惜状,又说,可惜了。仿佛好东西就没有属于过她似的。其实,它在我的手里,然后我就送给她了。我们相遇了,相识了,在阳春三月的温暖阳光下。
三月的疯,吹在人的脸上,还有些微微的冷,阳光却出奇的暖和,忍忍都着一声薄羽绒,在街上穿行找那份愉悦。我也是为寻找这份快乐,结果就碰上了她,是那么的特别。
我们从那家店子分开时,没有留下任何的联系方式。我们都相信西方天使的缘分和爱情,我们约定,下次见面,就在一起。当然,这个约定是我说的,也说了我喜欢她。
徒步信手,我就这样脱了烦恼,丢在地上,精简的回家躺在床上休息。等我醒来时,我盖的是另一床被子,衣服也没有在身上,天还是蒙蒙亮的黎明。我拍着自己的脑袋,知道疼的醒过了头的时候,我才停止下来想,原来那是我又一个幻想,一个梦境的美丽城堡,我摇着头发笑。
走,去我的虚拟中寻找现实。我就在愉快的门后,顶着拉丁睡帽进入了网络中……
我不知去了多久,也不知笑了多久。只知道我很久都没有动,就起了一下帽子,喝了一杯红枣汁。那种酸酸的很刺激味蕾,我们全家出爸爸外都喜欢,我爸爸对水蜜桃味的饮料情有独钟,他说甜甜酸酸的,这就是我。这个是广告编的。人都四十老几了,还在耍嘴皮子,他说这叫生活韵味。
我妈妈看我整天玩网络瞎逛,就给我下了一封逐客令,我就在逼迫的硝烟中离家出走,最后在这个成立的某一角的一个游戏工作室里,开始了我人生中的第一段什么什么。
那天,我在工作室里的电脑上玩游戏,外面进来了一个女孩,她站在窗边注视着我的电脑屏幕,,眼中似有疑问一般。我也发现了她的略有不同,我停下手头的工作,走到她的眼前,我欲问出我的解惑,却被BOSS给率先,我灰溜溜的回到位子上。
之后的十几分钟就听见BOSS和她的对话一句又一句。终于。BOSS给我说,叫你一个任务。他把工作单子给我,说,就照上面玩,早日完成这项任务。我点头,然后上去游戏。
“妖魅”。天!最巧的莫过于此了吧。
我用两天时间给解决了这样事情,然后把单子给了BOSS,顺便将单子上面的联系方式记录在目,就借上厕所去打了一个电话。那头是很好听的声音,和我一次梦中出现的女孩一样的声音,我惊讶,也许就是你了。
真的就是天巧吗?还是我的梦让西方的天使给看见了?谢谢西方的上帝,东方的释迦摩尼,我朝拜。
那天她接回单的时候,我特请请假,陪她玩了一整天,去逛街,买了一个很好的梦。去玩,玩到在三月份的分钟汗流浃背,玩到在人群中依然能听见我的声音和她的声音在交错。我觉得,这就像是一场梦,梦里来梦里去我已忘记我的现实是否还在,这些这些是不是上帝的幻化给我的幽默?我也喜欢说说上帝了,喜欢在下午夕阳的照耀下喝着浓浓的咖啡充当下午茶,喜欢在睡前把双手合拢放在胸前。
我给她说了我的梦,我的女孩。而她就是我的女孩。
我在游戏里结婚了,对象就是她,就这样的我们在现实中,我们也在一起了。她是我老婆,我是他老公。我们会一起合同一杯奶茶,会在周末特意去郊外那远那么美的山顶吹一下午的风,我们会在街上手挽手的没有目的的瞎逛一整天,我们会在生满汽水的窗户上画着同一颗心,我们会在电影院看着鬼片哈哈大笑。我们就这样一起的快乐。
我渐渐的离开了网络,离开了虚拟,而离不开你。我拥有了现实,拥有了工作,拥有了黎明。同时拥有了你。
我拥有了她,拥有了世界,因为她就是我的世界。
她就是我的生命,没有她,我一层透明。
2010的夏天,很热很热,热的非常快,前几天还可以在夜晚盖上薄薄的被子,后来的几天,热的都无法在梦里相约一场甜蜜了。
我睡在工作室的寝室里。这是很狭窄的一个空间,一张单人式铁架床,一个枕头,一把风扇,墙上洁白的墙皮翻开想随时都可能褪下一样的凄凉。我在外面的澡堂洗了个凉水澡,来到这里,把枕头扔了老远,开启风扇。天蓝色的风扇扇叶在飞快的切割着空间,割的我生疼。就这样的睡去了。当我睡醒,只感觉全身透湿的不舒服,脸上全都都是汗,就想退高烧时的大汗。我去洗手间用晚上的不知冷热的水好好的浸了浸,就在也睡不下去了。我穿了一双拖鞋就下楼去外面的路上走走,也去吹吹江风。风从江面上横着刮来扫荡了整个江面的黑暗,我也能够感受的到。吹在脸上、身体上,凉快到了极度的舒适,我享受的闭上眼睛。
这时的时空是一个整体,像是玻璃,而打破这块玻璃的是我的手机,是她的电话,她说她想出来走走。可能是太热了吧。于是我接她来这里一起吹风。
风撩起她的头发,散开在路灯下,飘逸着寻找自己的路。
突然的,她哭了,在我怀里,我感觉我做男人特失败,老婆居然在我的还你哭出了声音。泪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滚烫的眼泪烫的我留下了汗。我没有问她,因为她不喜欢。
徐徐的风吹到了冷,她才停止了哭声。
我们分手吧,她说。
我哦了一声,然后理都不理她的走了,不回头。打开电脑在网络里过着剩下的那段难熬的时间。
我不停的敲着键盘,听着键盘上独有的声音,键盘一点点的打湿。我知道了希望与失望的差距,就是天堂和地狱的距离那么起起落落。我感觉自己的心思那么的脆弱,现实块易碎的玻璃,或者是个瓷娃娃。这样的形容我或许成了一个女孩子,但我真的很伤心,心的碎片哗啦啦地的散了一地,我伏下身子去捡却始终也触摸不及,我焦急的满头大汗,这些碎片就像是哈根达斯,在这样的天气下,多么容易融化。
我飘忽不定的时候,会上蓝天飞翔,我会随风去,随风来,踩着云朵像是孙猴子一样的神幻伟大,我多么的想玩啊。断去了七情六欲的僧人,活的空荡荡,心境回事多么的舒爽。
我也许会很傻,第二天的中午最热的时候,我接到了她的电话。
我想见见你,她说。
于是我出现在骄阳下,发了疯似的的跑在黑色的马路上,咸咸的汗水,有的进入的干枯的嘴唇上,嘴巴里,有的汗水点滴一样的落在被太阳烤的发烫的土地上,一声响后不见了。我吼着粗气的躺在你家门口,醒来在医院,旁边不是她,是我的几个同事。
这一次的上医院,我家里人也知道了。她坚决的要我回家过完整个夏天。她说怕我中暑。我被妈妈的感动流了泪,于是跟着回家。
还是那么白的墙,像是掉进牛奶中一样,那里有个我最熟悉的一点黑色,黑白对比,显得格外的刺眼。
那个斑点,是几年钱发生的事呢!那时我十六岁。家里全部是黑色的强,弥漫在家里所有角落,那种压抑的感觉压的爸爸妈妈受不了。毫无办法的我们,充朋友家里借了钱请了油漆工给墙壁上了白白的衣服,那洁白的墙就跟现在似的,不过更淳朴,那个被群山包围的高大房子里。
当一切弄好的时候我回家看见了一个老人来了,最令人厌恶的老人。我给了她一白眼,她不觉得就这样的走过来,把我拉住了说话,我一把甩开狠狠的说“滚开”,然后径自上楼了。
这个人就是我的所谓的奶奶。
那一年,同样的夏季。我奶奶出现了,按个十六年前会诅咒我死去的人;那个十六年前和爸爸妈妈成为仇人的人;那个罗哩罗嗦的人,我以前想,我哥哥是不是上帝。诅咒失败了,我头上一定有一圈巨大的光环!那一年的夏季我想。
这绝对就是噩耗,是的,绝对是九十年代的洪水,他会让我们加变成法庭,刑场把?
你们滚吧,我吼着,就像北冰洋上遇见风暴的海燕一样的咆哮,然后妈妈就哭了,她茵茵的哭,嘴里含糊的说着,像是又在拼凑支离破碎的记忆。
那个夏天,我妈妈险些自尽,我爸爸险些离开了。给新墙上留下的那个斑点像烙印印在我们的心头,每个晚上都能觉得痛。
今天想起,我多么想哭,家庭和爱情就这样的随风飘散逝去一般。幸好这个老人在几年前死了。死的葬礼我没有参加,我那时正在高考结束后的失落中,我去和同学泡酒吧,听重金属的嘈杂声,那种快度,那天我被灌老醉,嘴里同样含糊不清的说了不知多久才慢慢安静。
热了吧!我们昨天给买的空调给装你房间了,你看。妈妈说。
我看见了那台掩饰很好的制冷机器。
哦。我回答她一声。
那台电脑还没有换,一年前我使用过的机器,现在还在远处安静的睡着,我弯下腰去附魔着,这个曾经认识了她的回忆录。我为她编写的许多句子,都保存在上面,那里有我曾经制作爱情的图纸,然后一点点涂成蓝色,。那个曾经喜欢蓝天白云,喜欢白色东北虎的女孩子。电脑上有我年少时的一段感情的结局和开始,它被我刻在电脑的机箱上。
也许是这几天我太累了,就着空调舒适的温度就睡着了。
我从妈妈的房间里找了一个新的枕头换下了我的。
我纳闷。为什么醒来枕头是湿的,大片大片不能让我辨别是口水还是眼泪。于是我坐着不断的想,却想不出。我有时就是这样对一个问题冥思苦想却没有一点方向和头绪。
我学者放弃和忘记,但是却是那么的难,恋爱里的记忆就是棉花糖,不能用力拉掉,而应该慢慢让它融化。
从那之后,我的QQ、MSN、YY的名字都换了,名字叫沧桑老人。我确实挺沧桑的,邋遢着全身的情绪,不笑不语,默默地发呆就是一个下午。
我有时候那么的喜欢仙人这个职业,请允许我这么说这个职业,玉皇!,我无忧无虑的拿着扫帚把南天门打扫的干干净净。看着美丽人间的花花绿绿,最后眼泪就涌出来了,因为我看见了一段遗留的文字。我走了,留下唯一的影子,风一吹,闻见杯子里淡淡的清香,那是属于你的。然后我就哭哭哭,哭醒了,之后就没没有想睡去,而是想着飞仙,如果我能够和修仙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的能力我想我会是一个多愁善感的仙人,笑着流眼泪的老头子。
夏天猛烈的太阳下,我的思想就像一把稻草,被火焰燃烧有着碎骨一般的疼痛,当我闭上眼睛,我就会看见你。
我还有过很傻的事情,我对着破碎的镜子。看着自己曾经精致的脸,现在被那种忧伤和憔悴铺满失去了光容。然后我会突然翻起我的眼皮,我想看看眼皮上面是否刻有你的容颜。我每次睡觉时都会看见你。
回到我曾经的学校里,坐在教室的湖边,头顶上是太阳和树枝,树把阳光摇晃下来打在我的头上,泛黄的头发被照的更加亮。我以前在一本书上看见后想起过这么一段话:我喜欢泛黄的碎发,看黄色刘海铺在眼前,像太阳,像你。可惜的你不是太阳,而是波浪。
捡起身边的石头超湖心用力的甩,然后看见湖的皱纹发了疯似的平铺向周围蔓延。
我的背对着的是一跳通向教学楼的小路,看着那路边是歪着的木头篱笆,再外面就是墨绿色的草坪,上面平躺着安详的垃圾。
我踩着白色的线,在柳树下一点一点的走,然后就能看见一道影子,说这话的从我身边飞过。我想到了郑源的一首歌《擦肩而过》,留下点美好,有时又想是幻觉,但能觉得那转身即逝的机会和那一种摩擦过后温度与疼痛。
那到影子在穿行,阳光使她更加的美丽,树叶却似刀一样将它们暗淡下去,淡到像有时的我心情,或是我现在的心情。
白天的我有夜晚的心情,夜晚的我有破碎的记忆相伴。冬天想着北极的冷,又想南极的冷,也不及某天某天的冰,那时的我有割肉喂鹰的冲动,也有沉珂刺穿身体的那种想法。
说起沉珂,我有一个朋友特别爱,不过不模仿沉珂的性格。她喜欢,却只在耳朵上打五个,我问她痛吗?她说我在让身体更轻松。我觉得她已经有了沉珂的味道了。虽然沉珂陨落了,但是她的粉丝们却在不断的相信一个个谎言,她的的音乐停在点点的CD机里。
那天我去酒吧,我听见了圣桑的《天鹅》在独奏。粗厚的声音,像是夜晚我坐在卫生间的浴缸壁上抽着烟卷流眼泪,滴在空旷浴缸底部发出的声音。一声一声,从我的头发上滑落,然后掉落进我刘海的发隙中,流在我的眼角里,最后完完全全布满了我的脸,眼前一片模糊。我发现大提琴的声音是哪个的忧伤,又是那么滚烫似眼泪。
我身边那一夜我放肆的无法无天,像是囚犯出狱的疯狂,又像是我高中时的肆意,总之,我就是海浪,咸咸冷冷的是我们的味道一往直前是我们傻子似的执着。于是我们就真的傻子一般的死在了沙滩上,死的尸骨无存。回家后吐的撕心裂肺,我肯定那一个我又萌发了沉珂的思想。
头痛痛的就这样躺了一夜,那一天是我最沉醉的一天,也仅有的一次。我还清醒的记得那一天是2010.08.28。
夏天就这样沉稳稳的走了。夏天仿佛是被疯吹散一样的消失的彻头彻尾,又觉得是睡过去了。那一夜醒来让我是度过了整个夏季。那个惹人自尽与杀人的季节。
再后来就是我送我的小妹上学。那天天气很温和像冬天的阳光。小妹上学是在外地很远很远的地方。我看见她的同学在火车开动的那一刻哭的伤心欲绝,她们在一起拥抱时抱着扶着不让倒下,不让小妹太伤心,还有一个男孩追着火车跑,直到跑出了车站看不见踪影。小妹看着他们挥手致别时,手像一把刀似的斩断空间。然后她扑在我的胸前哭的要破碎,我知道她的泪水她的艰难抉择,就像当时的我一样。看着她坐的火车开动时我也像是泪人一样的的跟着追,追到消失了踪影我站在那里听着火车轰鸣声的呐喊,那一刻我是多么想我们一起去昆明,哪个西南角去读书。
我回家时已经是九月尾了,我住了几天就回去工作。每天看着液晶显示屏上的紫色的边框的QQ上,你兔子的头像一直没有亮。我看见签名上你的心伤,你日记里的文字是那么的灰黑。我发了疯的去寻找你,给你发邮件和QQ消息,都石沉大海的消失了。
我给明朗打电话。他承若每天下午3点半就可以离开。于是我每天在下班后有时间去看湖上鸭子和鹅的游戏,听沉珂、圣桑、马克斯·布鲁赫的音乐,听那份幽静,听那份大提琴低吟的忧伤。我能够在下午时又重新在夕阳下喝着下午茶,又能够有时间去酒吧听歌。很多很多。
我的思想和现实一起缠绕着我成为一只大网,从天而降将我罩在里面,而我还能安静坐在里面幻想未来,我的未来是迷茫的,黑色的,有事能看见希望点亮了前方又马上熄灭下去,我就这样的幻想,逾越那段黑色的路。
黎明如诗经一样悠悠我心,我驾一叶兰舟漂浮与谁心中。清晨时的路,总像山间意昂荡气回肠,百转千回的鸟叫声能使心愉悦,而那年的我的心,是地狱的十九层,我被压的翻不过身。佛是我仅仅有两条路选择,一条是无为之路,一条是死路般的绝路,也是唯一的活路。我代表我十几年的年纪选择了那条我要选择的路,因为我也曾经坚强过。
转眼失去的2010,我站在它的尾巴上,企图寻找我在这一年的记忆的尾巴。这条尾巴凝固成的碎片就是我要寻找的生命资源。有了它,我就能够像什么一样活跃。
我漫步在学校里,曾经的哭一样的熟悉铺盖在我的脚下。那年的我高中生活即末。高三生活就想炼狱一样的难受,我就在那里走。年尾里,学校举办晚会,我看一切的颜色都成为了红色,舞台下观众一个个硕大明亮的心像是火一样的在燃烧,冷风从我背后吹来,灌进我的衣服里,贴着我的皮肤划过了全身,然后我就像个失血过多的伤人发着抖。我将双手插进口袋闲散的走在宿舍和教室的通道中,这里离舞台极远,也就暗暗的,仅有两颗太阳能电灯正在黑暗中空洞自己的全身。不知一次次的罗东,仿佛就个钟表指针,时间就在我的脚下走了。我看见左后爆发的是绚丽的烟火,从学校楼顶直上云霄,红的绿的或是黄色的就这样绽开,然后消失。烟火是了解自己一秒钟的生命给人留下一夜的记忆的,它似过客,我似过客,我的女孩也只是过客,匆匆的出现又匆匆的离开,与烟火不同,他给我留下的是唯一是永生的记忆,比孟婆汤更加的骇人。我站在树下,一次又一次的光亮使我站之处零碎的展现,看着如此的凄凉,我忍不下去看,我就坐在台阶上把头深深的埋进双膝之间,然后我整个人也就埋葬了。醒来是个女耗子叫的,她就是年轻的她。
似曾相识。她说。
我说。本就相识。
她茫然。
我招手。你不懂。
我离开了,说再见。
我没有将它说出口,我笑着离开,因为我怕留给别人补课逾越的记忆。
碎片就像是这个女孩子。
我说了我梦中的女孩是我的一块碎片,而另一个就仿佛是她,就是我的另一片碎片。我的1/2。
天冷了多家衣服,我没有冻,因为我双手放在胸前,躺在床上,然后闭上眼睛。我取下我曾经爱人的胸坠和梦幻中的她的记忆。
合并!
然后。
2010的碎片终究只是时间的碎片,始终会被风吹散,我无论怎么找都不能找到,只能在寒冷中寻找那个温暖,就如你,就如它……
宜都2中高二:蔡玉林